別等我了。
於是總算可以向你說聲再見
祝你成功 祝你快樂 祝你健康 祝你幸福
再見,再見,再見。

【贾正】Once again


*不要上升


*1k5短打


*可能会有一点点看不懂


*都是假的不要信,他们永远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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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早了。


百分九大别野门口有一棵很漂亮的榕树,正对着我们房间生长,抬头去望窗口就能看到延展的树枝。


它伸得好远,像朱正廷练中国舞时候尽力伸展的手臂。好妩媚, 他高高扬起的手臂和脖颈在练习室里白炽灯的照耀下像优雅的白天鹅,线条流畅。



现在是凌晨五点,地平线隐隐透出光亮,那棵榕树的影子被风带着轻轻摆动,打在我们房间的窗户玻璃上。


我尝试着起身,动作放慢放轻。



“……嗯……?”


我听到朱正廷试探性的呢喃,我替他掖好被子,柔声道:“没事,你继续睡。”


我知道他半夜三更才回家,不忍心吵醒他,以为他睡得还像从前那样沉,却不想现在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能把他弄醒。


“怎么了……啊?嗯………有事叫我……”他把手从被子里拔出来,拍拍我的腿。


“你睡吧,我去外面睡。”我在他耳朵旁边说。


他一下就睁开眼睛了,“你干嘛?”


“你醒了?不困啊?继续睡呗。”我想把他推回床上

去,他一下就躲开了,一开口鼻音重得吓人:“丞丞还没回来啊?”


我恨他这个时候还要关心别人。


“他四点多在群里说不回来了,在公司睡。”


“噢……”他头发像鸡窝头,乱乱的,我指了一下,他还是懵的,也跟着我的手指歪了一下头。


“我醒了,不睡了。”他打了个哈欠,我盯着他也忍不住打了哈欠,他突然咯咯地笑了。


“你看起来好蠢啊。”他伸过手把我的头发理顺。


我忽地就沦陷了,我们有多久没这样接触了,我还是好怀念他温热的手指触碰我皮肤过后久久不散的热度。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覆着他的手,带着柔软的掌心滑动到我的脸上。


时间好像静止了,他传给我的热从皮肤表层直接顺着血液流动送到大脑皮层,我心跳越来越快。


我们就这样相望着,我知道他绝对心软了。


我听见他叹气,我目不转睛,我看到他眼里泛起的水雾。


我对他做口型,别哭。




我像几年前他安慰我那样,紧紧环抱他。


我不介意我们的角色调转,不介意他被迫的冷漠。


我在意的是他,只是他朱正廷。


我们相爱,又不能相爱,他被警告,我被警示。


每一次的争吵总用性格不合来辩解。


你看,我们是天生一对,又是天生不配。



他还是变了的,变得更坚强了,可我不要成为他的软肋,我想做他永远的骑士。


“累了吗。”他终于回抱我了,我右肩衣服上被沾上的潮气透过薄薄的T桖传到皮肤上。


我说,我不累。我问他,你累吗。



他声音委屈极了,猛吸鼻子,“你长大了。”


他在逃避我的问题,在逃避我的爱。我是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那个没法回应他爱的小孩。


“都会过去的,对吗?”



爱情也会成为你我二人丢下的累赘吗。



我们久违地亲热了。


他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我好怕他一个晚上就把眼泪哭干,以后再见不到他流泪。


我一边用力撞击他身体一边替他舔掉咸涩的泪水,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懂的暗语吻他。




直到结束后我哄他再睡会时我才听见他说了一句,“我好累。”


我躺在他旁边,情热潮退过后的劳累使我很快入睡。





我做了一个足够平静的梦。


某一次我的生日,我们两个人躲在南韩练习生宿舍双人间,他给我庆生。


当时他不敢订蛋糕,只敢在公司附近的甜品店买了一个小小的蛋糕,又买了几根蜡烛插上去,权当生日蛋糕了。


他的打火机早就上交了,又忘了买。所以没有打火机点不了蜡烛,我度过了一个没有吹蜡烛的生日。


一个不够美丽的雨天,我们窝在宿舍阴暗潮湿的角落,他开着手电筒当作蜡烛,白光打在他脸上,我的心跳动剧烈。


他断断续续地为我唱生日快乐歌,末了说了一句:“祝我可爱的昊昊小朋友生日快乐。”



“呼——”我吹气完,他就把手电筒关上,拉开窗帘让我把那个小小的蛋糕吃掉。




我们两个人笑得放肆又无畏,那时候的我太快乐太幸福了。


我好像忘记了那个蛋糕是什么样的,是什么味道。


下次去南韩的时候再吃一次吧。


我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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